祁雪纯有些失望,难怪司俊风不愿对她多说有关婚礼的事呢,原来除了行礼就是吃饭,的确无趣得很。
接着,又推过来一份冰淇淋。
“妈妈,不要哭,我只是去旅行,还会回来的。”
“如果有人要对你做什么,刚才就得手了。”司俊风打趣她。
她愣了愣,嘴角翘起笑意,男人这该死的醋意和胜负欲啊。
程申儿咽了咽喉咙,“祁雪川,是我想要离开的,你不要闹了。”
“我……醒了,在车内待着挺闷的,就随便走走。”她抱歉的抿唇,“我应该给你发个消息的,对不起。”
她点头,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,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,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连医生也没说让她住院,偏偏司俊风放心不下,非得让她再留院观察。
他什么都能忍,但碰上跟她有关的事,忍耐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
服务员摇头,“跟……跟祁先生有关……”
她不太能理顺这个关系,但她感觉他说的不无道理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?”他问,“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?”
“这种状况只会在我身上出现得越来越多,太在意的话,只能一直躺在床上。”祁雪纯耸肩。
“既然如此,为什么说我护着程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