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外有司机，内有管家，严妍想出去的确不容易。

她满脸的怒气摆明在说，如果这点信任都没有，两人趁早了断。

“一切正常。”

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，都已经清除干净，他一点也没受伤……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、

话说间，他的唇齿便开始不安分。

“我是一个刑侦警察，知道的信息自然比一般人多。”

“你是谁？”严妍问，“你长得太像程奕鸣，我差点弄混了。”

“程奕

面对吴瑞安的不耐，她并不动怒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按照现在的情况，除非我和你一起出去，否则没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
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，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纯属……手滑。

符媛儿带严妍来到一家位于繁华区的婚纱店。

祁雪纯一愣。

严妍犹豫要不要对她和盘托出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，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。

孙子辈都在国外留学，两个儿子在A市生活，而陪他居住在别墅的是大儿子欧翔。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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