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,只一声就被掐断了,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。
奢华的五星大酒店,光是外表上的装修就璀璨得几乎要令人却步,钱叔一停下车就有门童走上来为苏简安拉开了车门,她看见陆薄言和几个中年男人在酒店门口。
下楼取了车,已经是四十五分了,但苏简安发现公寓真的就在警局附近,加上路况良好,她也不急了,打开音乐,挑了她最喜欢的几首歌听起来。
出差这几天公司积下了不少事,Ada按照重要次要一一给他汇报,末了,想一想,还是告诉他:“苏总,你飞日本那天下午,洛小姐来公司找你了。”
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
没想到半年过去了,陆薄言居然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。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“小气鬼。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把小陈喊回来,去车库取自己的车。
“好啊。”最近洛小夕的训练强度大大减小,也不用听什么课了,空闲时间大把的,“我过一会就开车过去,等我!”
这个无论如何不能让陆薄言看到!
在她出院的前天,江少恺特地挑了个陆薄言不在的时间来医院看她,带来了一束苏简安平时很喜欢买来放在家里的洋桔梗。
“张玫,我最后奉劝你一句:不要走上自我毁灭这条路。”
“好的。”司机应声发动车子,银色的轿车直朝着餐厅开去。
这里的老房子,价值堪比高档小区的联排别墅。
再想起那个突然把方正叫走的电话,洛小夕不得不怀疑苏亦承:“是你把方正弄走的?”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