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往这边看过来,而是径直上了二楼。
“你认识?”
“对,”另一个手下也说,“司俊风刚当上夜王不久,地位未必稳固,说不定我们还能把他拉下来!”
祁雪纯看得明白,这是用亲情压司俊风,将公司里的事变成家务事。
她猛地睁开双眼:“检测结果出来了?”
PS,你们猜猜那个女人是谁?
闻言,祁雪纯愤怒的血液立即从脚底板冲到脑门。
房间模糊的灯光之中,坐着一个模糊但熟悉的身影。
司家能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,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,跻身A市十大家族之一,自然有超乎常人的地方。
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
她心头冷笑,就说嘛,有事没事别夸海口,说什么“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”。
“……”
“收到。”祁雪纯低声回答,走进了小圆球刚离开的公寓。
“……”
她来不及思考,双手已本能的将他推开。
前台讥嘲的嗤笑一声,“我还想见尤总呢,你们如果约到他,记得带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