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？”祁雪纯问。“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司俊风挑眉。

“祁雪纯，你想想你爸，想想祁家……”律师冷着脸：“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，为什么不能带人走？”

正好他已碰上红灯减速，她推门就跑了，再见也没说一声。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，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。

祁雪纯听到声音，也不由地屏住呼吸。他苍白的脸上布满悲伤，独自站在那儿，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。

“祁警官，人呢？”白队问。“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就爱她，”程申儿轻哼，“我根本不相信。你和她才认识多久，有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分深厚吗？”

他该怎么说，总不能说宫警官就是那样的人吧。司俊风转身来到窗户前，看着管家将程申儿带上车，又看着车影远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