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祁雪纯摇头：“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。”
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？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跟她玩心眼，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？

祁父板着脸孔说道：“程总，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，祁家比不上你们，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。”忙点燃一支烟。

祁雪纯飞快往前追，那人已爬上栏杆，她奋力扑上去却只能抓到对方衣角。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
人就是这么奇怪，有些事做了，明知道自己会后悔，却还是做了。既然他是风暴的中心，他离开了，风暴自然就消散了。

闻言，女人们纷纷面露退意。十分钟后，祁雪纯将一碗红烧肉面端到了莫小沫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