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入睡时陆薄言在身边,她翻来覆去好久,总觉得四周围空空的,没有安全感,她也没有任何睡意。
吃完饭,白唐和穆司爵并没有继续逗留,起身说要离开。
“幼文!”
陆薄言没有再说什么,任由苏简安拉着他,陪她一起去餐厅。
“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”萧芸芸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,但更多的是好奇,“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吃甜的,所以叫白糖?还有,你的小名是不是叫糖糖?”
陆薄言抱着小家伙坐到沙发上,随手逗了她一下,小姑娘立刻咧嘴笑了一声,声音几乎要融化他的心。
她收敛笑意,做出妥协的样子,说:“好吧,我不笑了,不过我会告诉简安阿姨的!”
萧芸芸听话的点点头,乖乖把托盘里的东西一口一口地吃掉。
他没想到,刚谈完事情回来,就听见芸芸说他是个醋坛子。
但实际上,小家伙有自己独立的小房间。
白唐知道沈越川说的是他的手术,笑了笑:“你丫不是挺过去了吗,那就别提了。”说着拉过一张椅子坐下,“恭喜你啊,都娶到老婆了,还那么年轻漂亮。”
过了几秒钟,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突然说:“对了,表姐和表姐夫他们很快就来,妈妈也是!”
沈越川也不解释了,坐上车,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,这才看向萧芸芸,说:“我送你去考场。”说着吩咐司机,“开车。”
没错,是愚昧,不是天真。
今天,她很有可能要再一次承受那种疼痛。
苏简安笑了笑,看向陆薄言:“看吧,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有西遇可以哄好相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