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也转头看向穆司爵，他们想要监听艾米莉，就必须在艾米莉的手机里安装监听程序。

“做什么了吗？”许佑宁抬起眼帘，弯了弯唇，手轻推开穆司爵的胸口，“快起床吧。”

沈越川点下头，看向周围，这是警局外，任何可疑的车辆自然都不敢经过的。

医院。

“哪边？”唐甜甜转头聚精会神看了看，她两只小手搭在眼前，可是瞅了半天什么也看不到。

威尔斯给她消毒，“这个人被改了记忆？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“苏亦承，你好好开车，我的冰淇淋都要化没了。”

“你幸灾乐祸？”

唐甜甜的视线从掌心中挪开，一回神，笑着看看他，“快到中午了，我饿了。”

“那吃点别的。”沈越川把粥放下，把另一袋打开，拆开筷子后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烧麦喂给她。

警员迟疑着看向苏简安，苏简安又道，“我只说几句，不耽误你们的时间。”

威尔斯起身从司机的手中控制住方向盘，猛打转向。

顾子文这时插话，“我记得，子墨大学也念的是这个专业吧。”

艾米莉喘着气，身上还有枪伤。

不过几天的功夫，一个盛气凌人的查理夫人就变成了毫无生气的酒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