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描述得这么清楚，应该不是瞎编了。
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
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

“杨婶！”欧翔紧张的竖起双眼。

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
她的脑海里，浮现出这几天来的走访经历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下午你到我这里来，我给你主持公道。”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，“下午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
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欧翔垂下了眼眸，没有说话。

“小宝，宝……”杨婶想往前扑，但被警员抓住。

“你知道的吧，有没有满十八岁，上了法庭结果是不同的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“三小姐！”管家的声音忽然响起，他气喘吁吁的朝她跑来。

众人松了一口气，但又十分诧异，如果“嫌犯”不在这里，又会在哪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