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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六七年来，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萧芸芸没有坐在轮椅上，也没有拄着拐杖。
他罕见的露出这种表情，只能说明，他要说的这件事大过一切。
“好了。”说着，沈越川圈住萧芸芸的腰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在外面等我，乖。”
“带了。”苏简安递给萧芸芸一个袋子，“是我的衣服，你先穿。中午我让刘婶去一趟越川的公寓，你们需要带什么，一会跟我说。”
不过，她本来就随时会死。
“我为什么要怕你？”萧芸芸不解的看着许佑宁，“你又不是洪水猛兽。”
萧芸芸用力的点头。
这么多天的克制，在这一刻汹涌着爆发出来。
她惊惶又不确定的看向随车的陆薄言：“表姐夫，沈越川的爸爸，是怎么去世的，妈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？”
沈越川感觉心底腾地烧起了一股无明业火，火焰随时可以喷薄而出，焚毁这里的一切。
“好好。”
烟消云散，已经快要九点，苏亦承紧紧圈着洛小夕不愿意松开她，洛小夕拍拍他的手，提醒道：“芸芸一个人在医院。”
“芸芸，这么多年，我和你爸爸，其实只是朋友，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“你要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