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成这样,想到什么开心事了?”洛爸爸用手肘撞了撞洛小夕,“最近股市不好,你爹老不开心了,说来让你爹也高兴高兴?”
苏简安平时睡觉很沉,但察觉到什么不对劲,他总能及时醒来。
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“洛小姐,我没记错的话,这位是秦氏的少东吧?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他希望能在这里找到苏简安,却又害怕在这里找到她。
“别想了。”陆薄言关了灯,拉着苏简安躺下去,把她按进怀里,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他就低低的警告,“别乱动!”
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,起身离开,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,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:“你们要理解陆总。他刚把老婆哄回来,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,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。”
苏简安苦恼着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到楼下了,钱叔从外面走进来:“少爷,有件事,我想跟你说一下,事情是跟少夫人有关的。”
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
他这个软肋,是洛小夕昨天晚上找到的。
头等舱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彻夜没有入眠,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合了一会眼。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,问道:“陆薄言,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?最近老是看见你戴着它。”
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吻过她,像是要就这么把她生吞下去一样,紧紧的箍着她的腰,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折断成两半。
没错,从小到大,他一直都在骗她。
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,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。